的狂躁情绪也渐渐冷却了下来,到最后他甚至有点怯场了起来。
人其实都差不多,不管是悲伤还是兴奋,各种极端情绪通常都是无法长时间保持的。现场这么多行会大佬一起冷冷的盯着他,那压抑的气氛简直就像是肃穆的审判庭一般,人长时间处于这种气氛中不管原本情绪如何,很快都会被这气氛压的喘不过气来。
“冷静了吗?”见那家伙从之前狂暴症患者的状态变成了鹌鹑一般的状态之后,我才冷冷的开口问道。
刚听到我的声音,那家伙经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才赶紧点了点头发出了“嗯”的一声算是回答。
“既然冷静了,那就先说说你来的目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我却是用命令的口气说出来的。
那家伙本来已经快变鹌鹑的造型,在我问到这个问题后立刻振奋了一下,但气势已经被压住了,振奋之后也不过是勉强能正常说话了而已。“那个,我其实只是想问一下,为什么让我们突然撤军。”
“你的身份?”
“哦,我是本行会野战军第六军总指挥我本蟀鸽。”
“帅哥?我看你是个疯鸽。”
“诶,不是帅气的帅,是蟋蟀的蟀,鸽子的鸽。”
“好吧,蟀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