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忍耐力超群,在我拔钩子的时候她除了不断颤抖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夸张的表现。
没了钩子的干扰,她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但身体依然停在之前的状态,只是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痛苦了。
“你能说话吗?”拔完钩子后我出声问道。
对方摇了摇头,表示不能,然后她又突然挣扎着想爬起来。看她这样子我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好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结果她忽然翻身跪在了床上,然后用双手将身下的床单抹平,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在床上写起了字来。
虽然床不是用来写字的,但柔软的床垫会因为压力而凹陷,只要字写大一点还是可以很好的充当写字板的。明白她的意图后我便不再干扰她,而是站在一边看她写着字,她每写一个我便念一个。她听到我读出来就知道我已经看到了,然后她就会重新抹平床单继续写下一个字。
“我…需…要…能…”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但是刚读到这里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等她写完直接问道:“你要能量?”
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写道:“变…身…不…完…”
“你变身不完全,所以需要能量完成这个身体是吗?”我再次猜道。她听完立刻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个动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