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哲没说话,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邓哲同意,玄静子立刻侃侃而道:“知难行易,所谓‘行’是指人对外界事物作用的过程,包括对‘知’的运用;所谓‘知’是指对‘行’的认识,解决做什么,为什么做和怎样做的问题。知既是:一个过程,又是一个结果……”
玄静子的回答很干脆,直接从根本上解释何谓“知难行易”。
如此,虽算不上有多巧妙,却避免了同对方起争执,名家的厉害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的,跟他们吵,那是找死。
玄静子想法挺好,可对方根本就不按他那套走:“题目把知、行两个东西分开来,就是要我们讨论其中的难易程度。如果把纯粹的认知与行动弄得混淆不清,那么难易从何产生?这位道友所犯的第一个矛盾就是把知包含在行的过程。如此,还要讨论行的必要吗?”
玄静子张了张嘴,正要继续解释,可邓哲根本不给他机会:“任何一个时代都需要‘知’‘行’的配合,但不同的时代则需要知行学说。大体而言,‘知’只有两种,一方面是道德伦理的良知,一方面是经验造成的所谓知识。接下来让我从这两方面……”
总体来说,两人的回答都还算中规中矩,不知道邓哲是怎么想的,并没用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