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光却是在秦风身上扫了几眼。
“您是这里的管教?退休的?”
秦风觉得自己明白了过来,除了这个答案之外,好像再没有什么理由能解释老头可以自由进出监狱的行为了。
“管教个屁,老子是被管教的!”
听到秦风的话后,老头就像是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差点跳了起来,一把将秦风拉到了铁丝网后,说道:“麻溜的赶紧干活,干完活滚回去睡觉。”
“好!”
秦风点了点头,这几年带着妹妹流浪的生活,让他学会了什么叫做沉默是金,强自压制下去心中的好奇,秦风真的拿过一把锄头翻起地来。
秦风之前所住的那个地方,是仓州的城乡结合部,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城市还没规划到那里,到处都是庄稼地,和农村也差不了多少。
八九岁的时候,秦风就带着妹妹帮人拾过麦穗,自己更是插过稻子割过麦子,对农活一点都不陌生,拿过锄头后,干得似模似样。
只是老头让他犁的那块地,似乎是新开辟出来的,将那三分地翻了一遍之后,秦风也是累的一头大汗,将锄头靠在一遍,秦风也没说话,默默的站在了那里。
“妈的,真不知道你小子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