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又急急忙忙地为他揉搓胸口顺气。
大约一盏茶功夫过去,吴硕昌又喷出一口鲜血,低声说道:“小安子,快,我们离开这里……”
“哦,好好。”
小安子连声答应,和花信少妇一起,扶持着吴硕昌,急速离开密室。
“师父,去哪里?”
“回家,回我们老家去,快!”
“是是,师父……”
两人一边一个,将吴硕昌的双臂搭在肩膀上,向四合院大门外走去,按照师父的吩咐,那里早就已经备好了一台商务车。
“师父,快上车。”
吴硕昌扶住车门,仰首向天,喃喃低语:“萧一行,我已尽力,十八年阳寿,换我儿子九年平安,望你不要食言……”
如果此刻灯光明亮,就能看得出来,三天之内,吴硕昌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般,虚弱得如同八十几岁行将就木的老人。被两名徒弟搀扶着进了商务车,绝尘而去。
西郊半山别墅的密室之中,白袍老人也是脸色苍白,满面倦意,盘坐在兽首图案之上,缓缓运息吐纳,调匀真气。
足足两刻钟之后,白袍老人才轻轻舒了一口气,睁开眼来。
“师父,怎么样?”
汉人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