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意思,等腿好的差不多了请你喝酒。”
谁也不差一顿酒,这是在表明一种姿态。
白路说好,洪旗也是没有聊天兴致,说再见,挂电话。
白路依旧开车,孙佼佼问“又什么事?就凭你这种繁忙程度,不收复美国都对不起国家对你的培养。”
白路恩了一声“改天就把纽约打下来送你做礼物。”
孙佼佼说“切,谁稀罕那破地方,全是人,你要是把南极给我搞下来,我就搬过去住,天天领着企鹅跳房子。”
“跳房子?你是说游戏?”白路问。
孙佼佼叹息道“这可怜孩子,你是有多没有童年啊。”
从出机场到现在,已经上了高速,扬铃打来电话“在机场呢?”
“高速。”白路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问道“接几个人?”
扬铃笑了下“三个,其中两个已经下飞机,在机场等你,主要是有一个妹子的航班晚了,录节目是晚上六,你受累,接上她直接送去摄影棚。”
这个摄影棚说的是南郊一块地方,周围挺荒凉,但是有宾馆有很大的场地,专门为外地电视台录制节目。比如地方台很多红火节目都是在那里扎营,图的是方便,其实也很省钱,大北城有的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