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跟着说是,又说:“住过来方便。”
白路恩了一声,再没说话。
经过白路这一打岔,扬铃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转头看向窗外。
夜晚的城市很凉,凉的让安静都更加安静。街上少有行人,只有霓虹灯乱闪,同样是透着种凉意。
车上也没有人说话。
直到回到小区,下了车,在大家进电梯的时候,满快乐突然贴着白路耳朵小声说:“我决定了,不搬了。”
不论搬不搬,这都是个冷清的夜,和心情无关,是夜本就冷清。不论前一刻你在做什么,当夜晚时站在街上,或是站在公车上,再或是站在自家窗前,不论在哪里,都是会感到冷清,这是夜的本事,也是夜的本质。
白路一回家就回去自己卧室,站在窗口往下看。
这一天看过太多人,都是来给他道贺的,不是有钱人就是大明星,还有许多大官小官,拥有这样的繁忙,也许就是宣告着他正式踏入所谓的上流社会、精英阶层?
白路不禁一笑,上流社会,多搞笑的台词啊。
第二天一早,白路说去跟李森拍电影,开着老红旗出发。何山青说:“不是说帮高远搬家么?”
白路说:“不帮了,你们代表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