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剃了八个光头，三男五女，闹得人心惶惶。”
“八个？”白路问：“都有谁？”
“就知道个张和。其它不出名。”何山青笑道：“有点儿意思，谁那么有创意。”跟着再问一遍：“喝酒去不？”
白路摇头。何山青鄙视他一下，开车离开。白路给王某墩打电话：“你一共剃了几个光头？”
王某墩说：“五个吧，怎么了？”
“有人说是八个。”
“八个么？”王某墩沉默好一会儿回道：“好象是五个。”
白路说：“二叔，就五个人你点半天？”
王某墩说：“肯定是五个行了吧。”停了下问道：“另三个你剃的？”
“我没你那么无聊。”白路挂上电话。心说世上事情真奇妙，剃光头也有人学。
他在医院门口站着，付传琪正好往里面走，看见他打声招呼。接着问道：“过两天有个会，你来么？”
白路好奇道：“你开会和我有什么关系？”
付传琪说：“你是不是忘了在我公司有股份？”
白路想了会儿：“对啊。你看啊，现在地产不景气，你还搞地产，我可以退股么？”
付传琪笑道：“别闹啊。”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