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察说:“不麻烦,有事情就得处理,那先这样,等他们回来,你们好好谈谈。”说完进去房间,没一会儿,小道士从里面出来:“他说我没事了。”
白路说是,跟着又说:“记住了,以后距离流氓远点,容易被误伤。”
“可是这个流氓给我买个手机。”小道士说:“咱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流氓。”
白路笑了下,坐到椅子上等伤者回来。
多等上半个小时,那俩人终于回来,手上是张薄薄的验伤报告,鉴定为轻伤,但是不排除有轻微脑震荡的可能,也不排除有其它伤患存在的可能。
这类报告都这么写,如果你有需要,完全可以住院观察。
他俩一进门,外面站着的几个人跟进来两个,敢情是找来的帮手。
何山青看看他们,冲脑袋上贴胶布的青年说道:“想要多少钱?”
“你这是什么态度?”受伤青年回道。
何山青说:“真不愿意搭理你。”招呼小道士:“走了,让那个姓白的善后。”
小道士想了想说道:“不行,姓白的让我和你保持距离。”
白路走过来跟受伤青年说话:“说吧,多少钱。”
“你怎么这个态度?不要以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