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轻声解释道:“日本媒体有报道。”
白路点点头:“这样啊。”然后摆出个乖宝宝造型,看着刘畅不说话。
刘畅提醒道:“您到是说啊。”
“说什么?”白路一副茫然无知表情。
刘畅无奈了,真想把采访笔一关,拍屁股走人。想了想,忍着脾气说:“就是您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辛苦去搞这个宴会。”
白路回道:“辛苦是有点儿,不过谁活着不辛苦?不足为提,不足为提。”
刘畅一看,得,一句普通问话,这就上升到人生悲苦的境界了。想了想,放弃这个问题,再问道:“您当时做的是满汉全席,我们问过一些美食家,说正规的满汉全席并不是您这样的菜肴,是很烦琐一整套礼仪,请问当天菜谱是您故意做的改动么?为什么?”
“是得改,做饭就算了,还得请许多人喝茶?人手不足,必须去掉烦琐过程。”白路说:“其实也有个好处,老话说吃人家嘴短,我弄上大堆菜肴给日本人吃,他们就不会说我坏了。”
又得到一个乱七八糟的回答。刘畅看眼采访稿,心说算了,由着他说吧。
当下不再理会白路的回答,只管低头问问题,可白路的回答依旧那么天马行空。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