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容貌是会骗人的。”
幸好房间里还有柳文青,虽说她很想听点点问出某些问题,也想听白路如何回答;可更知道不该让白路为难。
当下笑着起身,走到白路身边俯下身体轻轻拥抱一下,温柔说话:“这是我们家路子,咱不说这个了,一会儿唱歌去?”
不论点点想做什么想说什么,柳文青叫白路出来吃饭的目的十分简单,可以很少人的在一起坐会儿。
她不会为难白路,也不想别人为难白路。
点点叹口气:“你没救了。”举起杯子说:“喝酒。”
四个人又坐了半个多小时,柳文青提议去唱歌,于是换地方继续喝。
女人是种奇怪生物,几个不太熟的女人凑一起,明明唱歌好听的人一定要说不会唱,等着一鸣惊人让人表扬。如果发现对方唱歌不错,就会争抢着当麦霸,捎带脚的竞争一下。
此时的歌房中就是如此,三个女人轮番上场,每一个都唱的很好听。整整三个小时,白路做了三个小时听众。其间也有人让他去点歌,可白路过去一看,已选歌曲三十多首,只好假意乱按几下,回去座位继续喝酒。
歌唱的嗨,酒喝的疯,这天晚上玩的很开心。柳文青是难得的彻底放松一次,点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