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遇到敢反抗的就抓起来。
卖报男说:“现在报摊越来越不好干,以前每个月能赚六、七千,现在也就两千出点头,还得卖点饮料啥的补点儿;有门路的弄个香烟许可证还能多赚点儿,可咱没门路啊。”
说起生意,卖报男有很多牢骚:“就这些报纸杂志,有的卖不掉能收回去,可以减少损失,可还有很多不回收的,押着都是钱啊。”说着话指着马路对面说道:“往外走。那面还有个报刊亭,老早就不干了!干不动啊,一天天的也不赚钱,又兑不出去。只能自己关门,混到现在这个年月,还指着报刊亭吃饭的,那是真没有别的活路。”
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可领导不管,一句话就让你搬,我他马往哪搬?好地方早有人占了,我一搬准死,上午没出摊,去街道和邮政问了,他们说会安排。不过要等,我等什么等,有个家伙运气好,亭子是搬不是拆,搬进小区里。可那和等死有什么区别?报纸卖给谁?我这亭子是拆了,拆就拆吧,反正守在这里,等着领导给说法。”
白路说:“上了新闻就没事,多等几天吧。”
卖报男苦笑下:“不等也不行啊。”
白路问:“道对面那个关门的亭子呢?也拆了?”
“有人的都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