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路叹气:“我知道。”
“这玩意真有意思。”
“好吧,你俩更有意思,走不走?”白路问话。
“走。”俩人一人背个包。手里拿根炉钩子往外走。
白路无奈之极,问道:“你俩想带回北城?”
“恩。”俩大个子美女一起点头。
白路叹口气:“北城也有。”
“北城也有?我没见过啊。”孙佼佼努力思索。
白路气道:“放下吧,坐火车不让带,坐飞机更不让带。”
“我们托运。”
“我托你俩个脑袋。放下。”白路大喊。
“哦。”俩美女很委屈,依依不舍放下炉钩子,跟白路说:“回北城帮我找一个。”
回北城还得帮你们找?白路一把抓起炉钩子:“出发。”
“不是不让带么?”珍妮弗问。
“走快递行不行?”白路走到院子里。
有李秃子派车把他们送到塔城,再坐晚上火车回乌市。时间依旧压的很紧。
沙沙自始至终都坐在白路身边,轻轻靠着他,感觉很温暖很安全。
她习惯把事情藏在心里。包括张老三故去。她也是什么都不说,只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