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你不许骗我。”
“再见。”白路直接挂电话。
在扬铃之后,是邵成义的电话,声音很沉:“你惹麻烦了。”
“什么麻烦?”白路完全不在意。
“有记者要去采访那批贼,据说已经有记者拿到第一手资料,说你太残忍,在小偷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依然继续攻击,将他们重伤。”
白路想了想问道:“什么意思?”这是问题关键,把人打成重伤不是问题,问题是谁想搞他。
邵成义说:“小偷偷钱,法院会判;你重伤他们,法院一样会判;你的罪比小偷的罪严重多了。”
“什么意思?”白路再问一遍,老邵没说到重点。
“意思就是,如果这次没人保你,你得蹲监狱。”
白路笑了下:“老邵,说话干嘛这么含糊?”
“好吧,我不含糊,胡振兴要见你,不光是他要见你,柴远航也要见你。”
“柴远航是谁?”白路问。
“柴定安他爹。”
白路琢磨琢磨:“是何小环的事情?”
自白路住院以来,唯一一个知道他住在哪里、却没来探望的人就是何小环。不是何小环不想来,是白路不让她来。
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