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怎么用?”
“什么玩意?”
“凹s。”他开车就没用过这东西。
何山青琢磨琢磨:“你想去哪吧?我告诉你。”
“我靠,你这是瞧不起我的意思么?”
“说不说?不说挂电话了。”
“建外东来顺。”
“你脑子被驴踢了?下午三点吃的哪顿饭?”
“你是不是要死?”
许是感觉到电话这头的冰冷杀意,何山青说回正题:“你现在在哪?”
“我在哪?”左右看看:“等会儿,看看路牌。”这家伙拿电话下车,过会儿说出地名。
电话那头的何山青很无奈:“能不能说个我熟悉的地方?”
“我哪知道你熟悉什么地方。”白路嘟囔着坐回汽车,发动上路,开上主路,找到路牌,告诉电话那头,然后在何山青的指挥下,用时二十分钟到达东来顺。
大馆子就是好,下午三点依然有客人,左二右三的坐着几桌零星客人,最里面一桌只有一个人,是那位司机大哥。
看见白路后,起身打招呼,白路笑着走过去:“早该给我打电话。”
桌上放了四盘羊肉,一瓶二锅头,再没有别的东西。司机大哥说:“想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