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几岁啊?还家长?哼。”沙沙打断他的话。
白路抬起一只手摸摸脑袋,突然问道:“你说,我把头发留起来好不好?”
“好啊,为什么不好?”
“我没留过头发。”
“那就留,一天到晚都是大光头,你抢灯泡生意,灯泡会生气的。”
“也是,那就听你一次。”
听对话内容,好象一切如昨。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沙沙总有点奇怪感觉,又不能问。
没多久来到学校,别看是高中生,一样有家长来送。有去早市的大爷大妈顺便送孩子上学,更多是开车来送,再或是孩子自己打车上学,蹬自行车送人上学的只有白路。
来到校门口,白路单脚支地停车,等沙沙跳下来。却听到边上有学生说话:“呀,有人泡校hua。”
白路听的一乐。问沙沙:“你升官了?当校hua了?”
“别听他们瞎说,我们学校十好几个校hua,我进去了。”沙沙拿着书包走进学校。
看着沙沙走进教学楼。白路蹬自行车离开,可这一大早的实在没地方去。看看表,七点四十多,便望向遥远东北方,那里有机场。小家伙飞走了吧?
可是看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