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楼顶房门突然被推开,是柳文青,走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不睡觉?”
白路跳下来:“没事。”拿着小号进屋。
第二天早上五点,白路起床做早饭,然后去叫奎尼起床,穿衣服,洗脸,吃饭。五点半的时候,把四个包往门口搬。
他在忙碌,柳文青也已经起床,问道:“你在做什么?”
白路说:“送奎尼回家。”声音很平静。
“你要去边疆?”柳文青问。
“不去。”白路回去喊奎尼:“出发。”
柳文青拿起一个大包,又拖个箱子:“我送你下去。”
三个人下楼,白路出去拦出租车,不一会儿到达东三分局。
下车后,给邵成义打电话:“邵叔,我在你们单位门口。”
老邵吓一跳:“你叫我什么?”
“呵呵,快下来吧。”白路挂上电话。
他挂了电话,老邵却有点迷瞪了,这次打击太大了,把孩子都打击傻了。
老邵年近五十,儿子和白路差不多大。在他心里,更多时候,都是把白路当成自己孩子看待,哪怕白路一再捣乱,一再蛮不讲理,他也不太生气,毕竟是个好孩子,正义心爆棚,喜欢做好事,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