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华哥那个人,自己的担心好象是笑话一般。
赵平咳嗽一声问道:“饭店开业了吧?”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什么,你答应给我五幅画,这两天就送过来吧,你不是还认识个段大青?问他也要两张画,一起送过来。”白路记姓真好,总能记住该记住的事情。
赵平很郁闷,这个混蛋记不住华哥是谁,倒是能记住段大青,是故意的吧?深呼吸几次,平缓情绪,慢慢说话:“我没答应过你。”
“男人不带这样的啊,答应了不做,好意思啊?你看我一直没催过你,这才是男人表现,什么时候送过来?我请你吃饭。”
和这家伙是越说越说不清楚,得,送吧。赵平说:“好,给你五幅画,不过段大青我没把握,他一幅画能卖个几十、上百万,不好意思白要。”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说我要,对了,别给我画抽象画,你们那种弄根线、涂一片油漆的画能吓死人,跟你说,如果不是你们几个有点名气,我才懒得要画,单说画画,你们未必有我画的好。”白路随口胡咧咧。
“知道你画的好,你还活着就是更好。”每次给白路打电话,赵平都会被气到,这次亦然,所以很直白说出此时想法,顺便气气那个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