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二十的,二百就出人命了。”他俩说着胡话。也是因为小偷出现,俩人身边瞬间腾出一小块空地。这时候,车厢喇叭开始广播,说即将到站,请下车的人早做准备。这就是没法玩了,白路用螃蟹腿指着人群里一个穿黑色棉袄的青年说话:“出来。”那人表情不变,当没听见这句话,不说话也不动。他不动,何山青走过去:“王八蛋,敢偷我钱包。等死吧你。”白路拽他一把:“不着急。”又指着棉袄青年说话:“再给你一次机会。出来。”青年依旧当没听见,只是右手轻抖一下,一个钱包顺着腿弯滑到地面。白路摇摇头,把螃蟹腿给何山青拿好。他往前走两步。本来很拥挤的车厢。因为白路往前走。马上多出一块空地,可见人是很具有可塑性的动物,挤吧挤吧就又有空间了。白路蹲下身子。看着钱包轻声说话:“把钱包丢地上就完事了?”说话的时间,列车靠站停下,车门打开,乘客轰然而下,那个青年也想下车。白路拣起钱包,身体猛往前窜,一把抓住青年往后一拽,家伙被拽出人群,摔倒在地。青年玩恶人先告状的游戏,爬起来大喊:“有人抢劫啊,有人杀人啊,救命啊。”“喊完了?”白路轻轻问一句,拳往前行,只一拳,青年正面牙齿全都没了。白路擦下拳头:“继续喊。”那家伙已经满口血了,哪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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