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坚持。五秒钟后发觉不对劲,十秒钟后,目光开始游离,看大家的表情,想找寻漏洞;十五秒钟后,终于忍不住了,冲何山青大喊:“把那玩意关了!”又问扬铃:“她说的是什么玩意?”
扬铃说:“你不相信她,她哭了,在给你读情诗。”
我去,用不用这么夸张,白路说:“告诉她别哭了,这是干嘛?想弄死我么?”
他说他的,珍妮弗继续哭继续背诗,半分钟后,白路崩溃了:“郁闷个天的,外国娘们怎么这么开放?那个扬铃,你告诉她,她再不停下来,我好哭了。”
扬铃翻译过这句话,珍妮弗终于不再背诗,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脉脉地、略带点儿哀伤的看着白路,只是看着,只是看着……看一眼,好象心会碎掉。
白路无力坐下:“别玩了成不成?”老奸巨滑如他,也吃不准珍妮弗说的话是真是假。
见他终于束手无策,珍妮弗扑哧一下笑起来:“逗你的,哈哈。”
听完扬铃的翻译,白路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他没生气,倒是有点儿小小的失落。
珍妮弗拿纸巾擦眼泪:“演的好吧?嘿嘿,我的目标,奥斯卡小金人!”
付传琪问:“不是拿到过?我记得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