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艺术家的世界,咱不懂,你说说,草民活着多不易。”
“那还不死去?”丁丁小声说话。
林子把凳子往后搬了搬,靠近白路说:“画画那家伙说了,他画画不是让别人明白,是要面对自己的内心。”
白路不屑道:“屁话,真要面对自己的内心就别往外卖画,精神病还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林子继续说:“其实吧,这家伙还是有点才气的,我觉得是在嘲弄艺术,顺便的嘲弄自己。”
“你也神经了?”白路继续不屑。
林子摇头:“和你这种不懂艺术的人就没法交流,你知道济斯瓦夫是谁么?济斯瓦夫贝克辛斯基。”
“再拿人名吓唬我,小心揍你。”白路亮了亮拳头。
这会儿时间,这幅古怪画作的价钱屡攀高峰,已经超出原价。在元龙喊出四十万之后,再没有人和他争,于是伟大的《伤》归元龙所有。
白路问丁丁:“你说这画买回去,挂哪?”
丁丁好象没听见,不回话。
林子把头探过来:“你管挂哪儿呢,我跟你说啊,那个济斯瓦夫,他的画巨难懂……”
“饿没贼应。”白路叫道。
“你喊什么?”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