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饭店，升起卷帘门，站在门口说话：“我只给厌食症患者做饭，其他的病无能为力，不好意思，恕不接待；另外，得厌食症三个月以下的，请暂时回家，过两天再来。”
一句话，让大爷大妈们很不高兴：“哪有你这样的？大家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属，你让我们回去，白耽误半天时间不说，万一延误病情怎么办？”
见大家不肯走，白路只好换个说法：“请岁数大的和患者进饭店歇着，年轻点儿的要多担待，得在外面排队，不好意思。”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老了，但是有许多人直接带患者进门，让他们坐下歇息。再有一些老人进屋，很快挤满饭店。
这些人进屋后，有人问：“大夫，怎么瞧病？按什么顺序来？”
瞧病？看看屋里屋外，起码一百三、四十人，就算有一半是陪伴患者过来的，那也得说上七十多遍差不多相同的话。
刚才，他让一部分人先回家，就是打算像医生问诊那样，让患者或患者家属一个一个进门，详细询问病情，让患者尽快痊愈。这样一来，可以问的尽量详细些，又不耽误大多数人的时间。
可是这些人的表现完全在意料之外，没有人肯走。所以，白路也不问病情了，给柳文青打电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