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赌球都是假的,一定不能玩,这下,他自己陷进去了,乐死我了。”
白路端量端量这个红衣服怪物:“你确实有幸灾乐祸的天分。”
柳文青有点犹豫:“全国直播的比赛,他们也敢做假?”
“有什么不敢的?胆子大的多去了,告诉你,把足球当娱乐看看得了,千万别玩钱,别的不说,就说判罚问题,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美国篮球遇到争议球,马上视频回放,可以改判,足球为什么不这么做?还是死呆呆的听裁判的,那怕是错判误判漏判,也要听裁判的?别说我心里阴暗,对于足球,把钱寄托于这帮人的人品上,我没信心。前些年不是有个金哨,裁判一场比赛十万还是二十万?被媒体和足球界吹捧成什么样?不一样玩假球么?看着道貌岸然,不苟言笑,靠,什么玩意。”
“你也太偏激了。”柳文青说道。
“我偏激?来,丫头,跟我说说过去,来北城几年了?为什么没有工作?这身衣服穿几天了?怎么一直不换?”何山青冷哼一声。
柳文青没说话。
白路拍了何山青一巴掌:“能不能说点别的?”
“能,怎么不能,跟你们说啊,我妈最近在看女排,我也跟着看了几次,国内联赛,两球队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