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联系也中断了,从此以后可以心无旁骛地存想,一直存想下去。
慕行秋退回到现实中来,双手捧着霜魂剑,心痛如绞,他是活生生的人,对割裂有着活生生的痛感。在他心里,芳芳死了三次,第一次是断流城,第二次是他被异史君点醒,发现自己在逃避魂魄,第三次就是现在。
他就坐在那里,让怀念与心痛将自己包裹,直到他能够平静地忍受。
起身后,慕行秋将霜魂剑收回左腕上的无形剑鞘里,觉得这里也不够安全,一时间却没有其它地方可以选择,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
他走出树丛,发现秃子和跳蚤都在遥望远处的一个小山包。
“他们要处死战魔山妖王,咱们要去看看吗?”秃子说,“我觉得他死有余辜,听说冰魁能悄没声地攻破战魔山的防护,靠的就是那尊魔像。”
魔像的心脏已经彻底死去,可入魔的望山道士连星云树种子都能变成冰魁,魔像在他们手里大概仍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
慕行秋带着秃子和跳蚤向行刑地走去,没问要处死飞祖的“他们”是谁。
“小秋哥,你见到芳芳了吗?”秃子突然问。
“嗯。”
“她提起我了吗?”
“她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