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旗帜,或者说它就摆在那里,过路者随便拿,别人一笑而过,只有我傻乎乎地当真,以为自己不拿起这面旗帜,世界就会毁灭。”
慕行秋虽是步行。在雪地上几乎不留脚印,走得飞快,说到恼火的时候,走得更快了。“那是一个陷阱,我踩了进去,全然不管自己能将那面旗扛多久,这就是所谓的奇迹。我做了别人不敢做、不屑做的事情,而不是不能做。”
“你保护过很多人,这是真实的奇迹。”锦簇不擅言辞。憋了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因我而死的人更多,关键是保护这些人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在最强者的操控之下,咱们全在玩蝼蚁的游戏,保护一些人、杀死一些人,最后能改变什么吗?道统仍然会躲藏,魔族还是会重返,不是这一方就是那一方,早晚会从咱们头上碾过去。要我说,各自奔逃吧,起码不至于让魔族或道统一下子全都碾死。”
锦簇很认真地想了一会,“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强者如云,我连名列其中的资格也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慕行秋骤然止步厉声喝道,如果有机会对从前自己的说话,他就会是现在这种严厉的语气,“早晚你会明白,灵妖喜欢的只是能打能拼、能替他们出头的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