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远,远远也看见了慕行秋的举动,双手抓着裴子函的翅膀,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惊恐叫声,“慕行秋、慕道士、慕祖宗,不要魔尊正法,把它给我啊,千万别……你这是……天呐,干脆把我一块杀死算了。”
慕行秋毫无所动。越发坚信草帽才是魔尊正法的最佳归宿。
最后几只魔文也离开了飞跋的水晶眼,与草帽融为一体,草帽上面布满了裂纹。好像一阵微风就能将它吹成粉末,可它仍然保持着完整,吸收最后一只魔文之后,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所有裂纹居然都被黑线取代——它变得更完整了。
“这只是一顶草帽?”飞跋惊讶而又茫然地问。
“嗯,只是一顶草帽。”慕行秋说。
“它坚持不了多久,等它毁掉。魔尊正法也就消失了。”
“这有什么不好吗?”
飞跋更惊讶了,独眼变得湿润。一眨不眨地盯着慕行秋,好像守败奴看着败家子、饱学之士看着目不识丁的强盗。
“你是魔。”他说,觉得自己明白了一切,“你就是魔。”
慕行秋没有争辩。反而觉得飞跋受得苦已经够多了,于是慢慢升起,将他从跳蚤的角上取下来。
“我不想死……”飞跋看了一眼自己残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