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愿意来的。”张素琴站在地面上,双手下垂隐在袖子里,谁也看不清她手里是否握着法器。
“我们来看亲戚。”杨清音抢着说,“你来做什么?道士不干涉凡人事务,你怎么跟散修打起来了?”
张素琴是星落一重的道士,不屑与慕、杨两人争论,高声冲十几名散修说:“我是乱荆山使者。不是来打架的。我有话要对法王说,请你们通禀一声。”
兰冰壶的声音响起,人却没有露面,“张素琴。三百年前我就跟你说过,咱们河水不犯井水,有道根的女孩儿归乱荆山,男孩儿归其他道统。连海山的散修全都归我,你又跑来说什么?”
张素琴目光扫动,没有发现兰冰壶的身影。心中不快,脸上却不显露,“三百年,变化的事情太多了,兰法王,咱们的协议也得有点变化。”
“变化?说来听听。”
张素琴瞧了一眼慕行秋和杨清音,“妖族入侵,庞山已亡,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从前的许多协议都已不合时宜。乱荆山宗师传旨,从今以后,踏浪国内所有军队以及散修,都要听从乱荆山的命令。三日之内,请法王率众散修前往踏浪城南混沌崖听封。”
又飞过来数十名散修,闻听此言无不大怒,手中全都显出法术,只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