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快速答道,俘虏已经死掉一大片,飞跋连手臂也不敢伸出来了,全身伏在地面呜呜地悲鸣。
兰冰壶甚至没有回头望一眼,喃喃自语:“花三四年时间布一个局,这种事左流英倒是能做得出来。”她转向外甥,“说说吧,你刻意培养一名念心科弟子到底有何用意?”
左流英不受外界影响,无论是身边的交谈,还是更远一点的杀戮,他都没有表露半点兴趣,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越过众妖与众人,望向半落的斜阳,完全沉浸在雨后的清新空气里,听到姨母的问话,他缓缓转动目光,“庞山不会强迫某名道士加入念心科,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只是想,他或许能说服你与我联手,但这是我最近的想法,与几年前无关。”
兰冰壶大笑,与地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分外不协调,“说服我?你觉得凭他的那点幻术,能够左右我的想法?”
“念心幻术也是法术,并非无所不能,我相信的是他的能力。”
散修们的法术如暴雨般倾盆而下,地上哀声一片,偶尔有俘虏起身想要反抗,却死得更快,可这样的场景远不如左流英的一句话令庞山道士们感到吃惊。
禁秘科首座破天荒地表扬一名吸气道士,说是表扬可能稍显夸张了一些,但来自他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