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她猛地冲天而起,御剑飞走。
一名酒客恰好走出来,吓了一跳,揉揉自己的眼睛,摇摇晃晃地走了,对他来说,遗忘轻而易举。
杨清音落在客栈庭院里,与一颗头颅面面相对。
秃子在院子里已经兜了不知多少圈,“老娘,你能感觉到吗?芳芳好像还在这里,我能闻到她的气味。”
杨清音抓住秃子的发髻,看着他的眼睛,“秦凌霜死了,不管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她都死了,咱们是道士,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哭一次、醉一场就将事情遗忘,所以不用刻意再找秦凌霜的气味,她永远都在你心里,你想忘也忘不掉。”
秃子被吓坏了,脸部僵硬,好一会才说:“我没有心。”
“道士都没有心,咱们只有中丹田绛宫,那就是一件法器,这就是为什么咱们不能忘,可也不能悲伤,有心的人才能悲伤,心已变成法器的人,还怎么悲伤?”
秃子又呆了好一会,“老娘,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杨清音放开秃子,转向左流英的房间,对刚刚走出来的孙玉露说:“灯烛科最擅长拘魂研魄。”
“没错,那是乱荆山的专长。”孙玉露笑着说。
“那就去把秦凌霜的魂魄收起来,让慕行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