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笑道,几年来,他与左流英每七天见一次面,却极少沟通,禁秘科首座留给他的印象是早就刻画好的模样:胎生道根、修行天才、冷漠无情,在老祖峰选徒的时候欺骗并戏耍了他。
今晚的那一个鬼脸却让慕行秋突然醒悟他对左流英的印象是错误的。
“左流英不屑于使用诡计,但是有谁想对他施展诡计,他就要针锋相对。”
慕行秋仔细回想,发现即使在几年前的选徒事件当中,左流英事实上也没有主动做什么,只是假装对五行科的计谋一无所知,然后在最后一刻反戈一击,跟这一次的做法如出一辙。
可是在这两次事件当中,慕行秋都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当成重要的工具。庞山禁秘科首座对这名野林镇人士可谈不上一丁点的尊重。
申忌夷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或许你是对的,你在暗示牙山有诡计,我不认同,但你对左流英的判断或许是对的,他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就是有点聪明过头。”
“就是这样了,我会向禁秘科解释,这件事与你无关,你遵守了承诺,向牙山提供了帮助,我们不会忘记这一点。”
两人一块离开水榭,申忌夷将客人送回住处,礼貌地告辞,至于他到底相信什么程度,慕行秋一点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