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他对梅婆婆的宣传不感兴趣,这位老妇人大概只是因缘际会恰好学到一些似是而非的偏门法术,在普通人看来威力巨大,在一名道统弟子眼里却显得华而不实。
小秋又一次感受到道士与普通人之间的隔阂与区别,他想,当这种隔阂与区别大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道门子弟的骄傲与冷漠吧。
他感到一丝惶惑,他自称是野林镇的慕行秋,现在却更像是庞山道统的慕行秋了,名头更大。地位却更加卑微。
老兵潘三爷坐在箱子上,屋子里一片漆黑,他却不肯点灯。
“隔墙有耳。”他说,并未压低声音。
小秋看向桌面。神像旁边的迎客符一动不动。
“就在你出门的时候,纸符动了。”潘三爷说,那时小秋门外和梅婆婆说话,院子里一片嘈杂,听不到纸符发出的那点声音。
“梅婆婆会法术,或许是她引动了纸符。”
潘三爷摇头,“你们走远之后,它还在动,所以‘客人’不是她。”
那就是辛幼陶很可能猜准了:伙伴们当中有人告发孙都教要与慕行秋在此会面,因此引来了偷听者。
潘三爷指着那箱符箓盔甲。“小心使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它们,但是据我所知,通常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