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说就是不干,行,这我也认了,谁让咱落到你手上呢,可凭咱俩睡过一夜的交情,咋地也该给我换一个东西堵吧,最次也得是你的香袜啊,没法说理去,这人忒不地道。
车辆飞驰了大半个时辰,我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味道的煎熬,太难闻了,比正宗的臭豆腐味还重,熏得我直欲往出吐,还是我从小闻惯了这种味道,有一定的抵抗力,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反抗,我要反抗,强烈反抗这种虐待人权的做法,太不把人当人了,口中咿咿唔唔。不断使劲折腾出动静,弄得开车的“媚杀”小姐不耐烦地骂道:“闹什么闹,再闹我把你牙先敲下来两颗,家主说要你的活口,能喘口气就行,可没说不让我动你。”
我丝毫不理会这个疯子的恐吓,你恐吓我也没用,都是要死的人了,我还在乎什么,最关键的是这袜子实在是味太大了,生不如死啊,不见她拿袜子的时候那个恶心样,完事之后用消毒水把手洗了不下十遍,在车子更是喷了整整一瓶的空气清新剂,由此可见我袜子味道可怕的杀伤力。
大概是她也明白了我的苦楚,也许是她也认为折磨我折磨的有些够了,更可能的是空气清新剂镇不住这股味,迅速停下车,从后备箱里翻出一塑料袋,想想,摇了摇头,又翻出三个塑料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