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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真是一个好觉啊!闭上眼,睁开眼,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伸伸懒腰,蹬蹬腿,晃晃脖子,弩弩嘴,活动活动筋骨,啊!好舒服啊!我们住的是一间大套房,里面包含三个小屋子,我和小郑一间,张威、张武兄弟俩一间,包姐自己一个人一间,看小郑还在床上如死猪一样睡着,推开张家兄弟俩的房间则人不在,大概是出去锻炼去了,这是部队养出来的习惯,每天一大早都要出去练一阵子,不生手吗?
嘿嘿,不知道包姐醒没醒,看看美人春睡图也是好的吗,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转动屋门锁头,哈哈,没有上锁,美女,喜欢裸睡的美女,脱得光光的美女,我来了,意地流着口水,我猛冲进去,一看,哇,哈哈,哦,人怎么不在啊,怎么也起来得这么早,不是女人爱懒床吗,怪事,这人跑那去了?
无聊地等了片刻,张家兄弟穿着军队的那种绿色小背心,浑身冒着热汗有说有笑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我坐在客厅里,忙恭声道:“厂长,我们早上起来见您还没醒就出去练了一下。”
哎呀,这种叫法太俗气,不过没办法,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养兔场的厂长,是领导他们兄弟俩的领导,我摆了摆手,示意道:“你们俩快去洗个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