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室里,控制台边上支一张桌子,桌子上一壶烫好的黄酒,一碟花生米,一碟凉拌萝卜皮。
“我觉得吧,这事儿,你脸皮得厚一点儿。”甲庆喝了一口酒,分析道,“你想吧,你已经不是二十年前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丁少阳了,年纪四十来岁,看上去足有五十多,就是个小老头儿,没啥资格再端着架子了。人家可还是一张娃娃脸,保养得比你这个酒鬼好多了。
再说了,人家等你二十年,心里肯定有点儿怨气。你啊,就凑上去让她别扭一下,心里的气一泄完,这事儿就稳了。”
“这道理我懂。”丁少阳瓮声瓮气地说道,“年轻那阵子,脸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现在人越老,越要脸。让我低声下气去求她,我也做不到啊。”
“做不到就打光棍呗。”甲庆说道,“反正这事儿很简单,你要脸还是要人,选一个。”
“老子都要!”丁少阳一拍桌子,“老甲,给我一把琴。”
甲庆笑了:“怎么,想学人家牛学义,一曲定终身?拉倒吧,人家不是二十来岁小姑娘了,一首好曲子就能被你哄了去。国内第一歌后,什么好曲子没见过?你这个,是隔靴搔痒。”
丁少阳一想也是,叹了口气,说道:“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