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交过手吗？”
“当年你三次南下跟双鬼斗曲，两败一平。”丁少阳轻笑道，“你连双鬼都弄不过，还弄得过我？”
“那时双鬼正值巅峰，而且做评判的还是他们港岛人。”牛学义翻了翻白眼，“我能平一场，就不算丢人。反倒是你，你这半年一直在被我徒弟吊打，每周吊打的姿势不带重样儿的，还有脸在我这儿抖威风？”
丁少阳一下子就哑火了。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叶落走到他们跟前，对他们这种剑拔弩张的说话内容，丝毫不以为意。
叶落知道，这俩人，都是上一辈杰出的音乐人。而且都有过任教经历，有共同语言，说话虽然听起来呛火，但其实是闹着玩儿。
“师父，丁总监。”叶落招呼道。
“得，说曹操，曹操就到。”丁少阳笑了笑，对牛学义说道，“老牛啊。说实话，当年要不是你赌气没加入唱片公司，这二十年的国内乐坛，必有你一席之地，陈天华也不会这么风光。不过你也是好福气，你当年没能实现的抱负，你这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弟，正在替你实现。”
“得了吧。”牛学义洒脱地甩了甩手。“我当年的抱负，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早就实现了。叶落现在走的，是他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