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俞佐点点头,“那走吧。”
……
天京市,后海。
这个周末,丁少阳又一次被老板勒令休息,不过他觉得家里太冷清,不如去甲庆的录音棚里待着。
丁少阳之前有自己的录音棚,规模和设备比起甲庆的这间相差不远,是他跟自己的妻子一起创建的。只是妻子这一走,一进自己的录音棚,丁少阳就难免睹物思人,干脆一狠心,把录音棚抵给了一个家里倍儿有钱的音乐玩主。
这天中午,丁少阳在甲庆这里蹭了顿饭。
快到年底,今年天籁的唱片录制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老哥俩今天下午没有工作安排。甲庆从后院酒窖里,起出来一坛陈酿的黄酒,拍去泥封,酒香四溢,一下子就把丁少阳肚子里的酒虫给勾了出来。
“这什么酒啊?”丁少阳盯着酒坛子问道。
“自酿的。”甲庆笑道,“尝尝?”
“好!”丁少阳搓了搓手。
甲庆用一个锅子装上黄酒。再搁两颗话梅,把锅子放到煤气灶上。
“火小点儿。”丁少阳在一旁提醒道,“别烧开了,烧开就不能喝了。”
“我知道。”甲庆点上小火烫上酒,回头又甩给丁少阳一根烟,“抽吧,抽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