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僧人走到张霈身前站定,宣了声佛号,嘴角含笑,“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张霈定睛一看,白衣单剑,气势沉稳,头顶光光,出尘脱俗,此人赫然是前段时日在悦来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
他抱拳还礼,眼中精茫闪烁,笑道:“自上次一别,没想到竟会和大师在此处重逢。”
张霈也许自己都未曾留意,这妙玉坊可是男人寻花问柳,花钱买笑的逍遥窝,一句不经意的此处相逢,岂不是暗讽不舍不守清规戒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果换作其他人说不定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舍涵养极好,丝毫不以为意,淡然道:“不瞒公子说,眼下贫僧正为本城中几件大案犯愁。”
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神光闪动不定,问道:“不知是哪几件案子”
不舍声音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沉重道:“燕京城近日凶案不断,凶手手段残忍,行踪诡秘”
原来如此,自打那日见过不舍之后,张霈就在思忖他为何会出现在燕京城,原来也是为了燕京血案。
待不舍说完之后,张霈笑着取出朱高煦给自己的那件信物,道:“世子也让我调查此案,而且我已经有了些线索,如果没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