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能忍多久,张霈却不知道秦柔心中挣扎苦楚,不断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柔儿,你快说啊”
“嗯”秦柔咬
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挣脱出张霈充满邪意魅力的宽实温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调戏的浑身酥软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逃离魔爪呢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力气,她也不会逃,最初单婉儿的功夫比张霈高多了,可被张霈一抱,武功力气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张霈的话似带着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秦柔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芳心娇不胜羞,心中想说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声乐语。
温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脚,再加上张霈熟练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抚揉捏,秦柔就更难立足了,她檀口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松开他的脖子,改而搂住了张霈的熊腰,**轻轻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卫已完全崩溃,**分张,露出蔷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现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爱男人的采撷怜爱。
虽然有过一次春风难度玉门关的失败经历,但张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