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中抱着的女子是秦太妃陈锐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强压下心中各种混乱的想法和念头,萧南天忙大喝一声,命令诸军将士让开道路,放对方通行,不得拦阻,若敌进我退算是拦阻的话。
此令一出,诸军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让出一条道来,但带血的兵刃却仍是指向张霈,寒光闪闪。
张霈冷冷一笑,身形闪了几闪,诸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长的距离,稳稳立于萧南天身前。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点灰尘,他的脸亦是月白色的,剑眉星目,鼻若胆悬,瞳仁是比墨还要深的颜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见了张霈的身手,萧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招呼,张霈却先一步称呼道:“萧大哥。”
萧南天一怔,接着一喜,笑道:“天嗯嗯一别,贤弟别来无恙”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天香阁,不过这秦楼楚馆,风化雪月之地显然不是此时此刻应该提及的,萧南天给足了张霈面子,礼数周到。
萧南天客气一番,转入正题,问起张霈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张霈眼中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