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顾百姓安危,不顾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动摇我琉球根基国本的畜生事来”
面对单婉儿愤恨的语诛言伐,尚仁德却不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成王败寇,各取所需罢了”
洋洋洒洒地发表完一篇政治哲学见解,见单婉儿闭口不言,恍若未闻,尚仁德完全没有自说自话的自觉,继续道:“寡人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也没有指挥过军队杀敌灭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诡变也的道理却比谁都明白,王嫂聪慧过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计了么”
“你是谁的手下”单婉儿袍袖轻泄,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红,玉指指向北川绘美,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跳狗,冷声道:“服部家伊贺流柳生门”
北川绘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边,闻言轻轻抬头看了单婉儿一眼,旋又迅速低下臻首,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上深明诡变之道,但孙子兵法不用在战阵之上而用于内斗,你这种卑鄙无耻的诡变之计,妾身实在是不敢恭维。”单婉儿幽幽叹息一声,不卑不亢道:“不过如果王上认为光凭这些下作伎俩,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