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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书架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