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张霈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宛”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张霈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张霈,春兰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张霈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张霈摇头不答。
春兰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张霈默默的随在春兰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张霈和春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张霈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春兰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