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的青丝,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东溟夫人眼中,张霈隐隐读出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不要激怒对方,现在他可没有能力驾驭这匹诱人的胭脂马。
“站着干什么坐。”眼眸若不波的古井,东溟夫人纤手遥指地上柔软座垫,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
张霈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东溟夫人所指的座垫上,是福不是祸,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闯入我闺房究竟意欲何为”东溟夫人的需阖的凤目肆无忌惮的将张霈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声音微沉中带着魅惑,听来简直是享受。
现在可还没到“三更半夜”,顶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过张霈可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争辩,他努力在脸上挤出最有诚意的微笑,语气诚恳道:“这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此时来见夫人香闺,是想与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东溟夫人娇艳无伦的俏脸微微一沉,凤目轻轻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白天推脱身体不适,就是为了晚上单独来找我商议事情”
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虽然不全是这样,但借口身体不适推脱对方却是不争的事实,张霈只能坦白点头。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东溟夫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