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清醒。
浑浑噩噩又是三天,十三郎那边情形依旧,叮当已经坐不住了。经过一夜艰难思索,她心里慢慢酝酿出一个计划,神情慢慢坚定。
第二天。叮当花一整天时间做吃的,各种吃的。
她把还未腌好的山猪肉焖熟,切成肉干仔细挂在廊檐,上面披上一层布防灰;她把余下的菜收洗干净,之后和面开始做饼。她做了很多饼,一些卷包包好放到妥帖出,还有些与放凉吹干的肉条一道收拾好;她从箱子的最下面找出一只水囊,烧好开水灌满;最后,叮当收拾几件衣物,再把那件极珍贵的狼皮袄子找出来,一道仔细收好。
那就是当年灰哥的战果,有些破,但在山里野外很好用,尤其夜里。
前后转两圈,叮当觉得没什么遗漏,放下心来。
当晚,她没再陪着十三郎,而是饱饱吃了顿饭,早早回到床上睡觉,一夜好眠。
清晨,叮当起了个大早,把收拾好的衣物、食物、水囊背在身上,走到十三郎身边。
连日来,叮当知道十三郎的习惯,太阳将出未出之前是其调息的时候,最最安宁,最最平静。
隔着阵法,透过冰霜,叮当看着那张憔悴不成样子的脸,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怎么都看不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