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老朽所能知。”
被十三郎问起,主事长老轻飘飘一句话推脱干净,神情似与此事毫无关联。不知是不是错觉,十三郎在他的眼睛深处看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内心又为之愤怒起来。
“你们当中有内奸,说不定有人被血魂子、古帝什么的上了身,种了魂。”
完全是报复,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就是要挑拨”的表情。十三郎一本正经说道“圣女知道但是查不出来,所以才故意这么讲。让奸细没办法弄。”
主事长老笑起来,轻声嘱咐道“那样的话,先生务必要谨慎,无论有什么看法、想法、计划,都不要对我等说起。”
十三郎张口结舌。短短片刻,他发现自己又一次作茧自缚,假如事情像刚刚说过那样,圣女连子民都不信任。那么接下来,十三郎岂非成了目标,需要时刻防范?
“我真扔了它!”
“得有人信啊。”
长老像个刚刚偷到鸡的老狐狸,老脸笑成了花儿。
“先生最好别多问,问得越多,越是证明先生不会乱来啊!”
“我就乱来了,你能怎么着?”
反手一掌将长老轮飞。十三郎犹自愤愤。
“破日子,真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