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禁制、守护、礼制通通有着详尽安排,不可一丝马虎。
这样的场合,没有哪个人敢于妄动神念,因此剑庐虽然开了,棺木也已暴露出来。但除了那几名负责破禁的阵师,没有人看到其模样。
“怎么了?看那些阵师。是不是”
“没什么。”
应着逍遥王的话,十三郎缓步走向石台,表情稍显凝重。
这很正常,但又不太正常。身为剑尊唯一弟子,眼看老师身亡的秘密揭晓就在眼前,有紧张再正常不过;但从姿态看,十三郎好像扛着一座山行走,每一步都迈得极其小心。紧张有些过头。
“后悔了么?”
“或许吧,唉”
私语声渐起,人们各自心中猜测,神情迥异,想法也是五花八门。
十三郎没有听到这些话,没有看到那些目光,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八分集中在天绝上,余下两分用来思索,已无余力顾及其它。
“到底怎么了?”霞公主神色担忧,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夜莲。彼此有敌意是一码事,对能力信任是另外一码事,关键时刻。霞公主相信万世之花的眼光,希望能从她那里听到一些好消息,哪怕是安慰的话。
“我不知道。”万世之花回答极为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