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嘶鸣愈发愤怒,声音愈发可怜。不舍旧居者多有幼崽或者鸟蛋留在崖洞,也不知死掉、碎掉没有;如今绝大多数鬼枭都已离去,相比驻守山群修,这些鬼枭弱小不值一提,纵有万般仇恨亦只能压着。偶尔发声或者靠近,也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快速离开,生怕碰到什么可怕的事。
嘶鸣包含质问,山峰静悄悄的,没有人出来与之理论。连一声回应都欠奉。鬼枭在人类眼里、正如这些人在它们眼里那样讨厌,尤其那种嘶鸣声声凄厉,令人心浮气躁,好不心烦。然而道法神奇,修士远比鸟儿更有办法让自己更舒适,加上他们有更重要、更伟大、远非禽兽所能理解的大事要做。自然不屑于理会。
终于,有鬼枭忍受不了幼鸟呼唤的煎熬,冒死一头扎进属于自己的洞穴,一边安慰惊吓过度的幼崽,同时以更加尖锐的嘶鸣警告所有听到的生灵绝对不要过来!
没有人过来,山峰依旧那么安静。除了鸟鸣便是虫吟,其它什么都没有。很快,见到此景的鬼枭纷纷效仿,越来越多地钻进山崖,在经历一段极度狂躁不安的嘶鸣后,山崖居然安静下来。
更奇妙的在后面,当山外再有鬼枭飞回、发出那种狂叫的时候。山崖内便有鬼枭以嘶鸣回应,细心的话,似能听出其中含有斥责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