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僧人依言挺起上半身,脸上粘着几块因剧烈撞击而碎落的碎石,目光仍望着适才与脸颊亲密接触的地面,恋恋不舍。
老僧背对他但能感受到一切,神情有些满意,说道“说吧。”
黄袍僧人依言开始讲述,诸如岭南,如萧十三郎还有道院道盟等等,其说话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刚才事情变得恭谨,相反更加随意平和;奇妙的是,老僧对此不见愤怒,相反有些欣赏赞叹。
佛门弟子,礼的是佛,敬的是佛,求的还是佛;所有一切均为佛祖,而不是佛前修行的那个人。老僧虽被誉为活佛,但毕竟还不是真的佛;只有当其身消魂灭投身影壁,才会允许、且会理所当然地享受弟子爱戴,与尊崇。
不多不少,一炷香时间过去,黄袍僧人讲完一切;百眉老僧从不发问,耐心听过后细细沉思,时间同样是一炷香。
佛前一炷香,修佛需从小处着眼;就像之前那声棒喝,看似严厉,其实只为了让他的声音平滑些,不要沾染凡俗焦躁,污了这片土。
一炷香讲,一炷香听,一炷香思索心有所断,老僧起身,提杖,扭头,说道“在劫难逃,我去紫。”
黄衣僧人大惊说道“您亲自去?这如何使得?”
老僧回答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