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利用此事将其引来,给敝门增加一名大敌。”
连换三种自称,水月夫人自责甚重,精神紧张到极致,十三郎毫无怜悯之心,冷漠嘲讽道“水月宗还不配做战盟的敌人,此事或有蹊跷。”
实话伤人但不寒心,火月叟问道“先生的意思”
十三郎摆手说道“瞎猜的东西,讲出来徒乱人意。”
三老闻之愕然,心想既然不信任我们何苦捻个话头出来。故意奚落人么不是?
十三郎没有理会他们怎么想,心里将已知的部分细细梳理一遍,抬起目光说道“接下去,你们打算怎么办?”
三人彼此对视,仍由火月叟出面,抱拳说道“先生如有指教”
十三郎干脆打断说道“我连外界情势都不知道,哪里来的指教。嗯。有一条或可考虑,不要封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怕生变。”
宗门之间利益纠葛太多,水月宗屹立这么多年,如今一下杀了这么多人。处理起来当然麻烦重重;十三郎不了解内情,即无精力也不喜在这类事情上耗费神经,提不出太多建议。可肯定的是,这么大的事情隐瞒肯定不行,剧变之下,这样无疑是自信、甚至自负的做法。
火月叟神情微动,说道“外界大局。老朽愿为先生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