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提前请动王令,你让本座损失百年阳寿,本座要将你呃?”
就像正在鸣叫的雄鸡被割喉,又像乐师打个了喷嚏,与**处出现一个巨大错音。书生站住了,他的话也卡在嘴边好像站住了的人,其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伸出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乱颤着,好似抽了鸡爪疯。
“你,你你你你不是鬼?”
“谁说我是鬼?”
书生对面,站着一名近乎**、浑身上下爬满了密密麻麻火红虫子、连面孔都在不停蠕动的人;奇怪的是,面相身形如此恐怖的人,站在那里竟给人以安静、近乎慵懒的感觉。就像是春眠之后稍喝了几杯,微熏似醒,欲醒又不舍梦中意趣的闲者,或者贤者。
“误认为我是鬼其实也不算错和你讲这些做什么。”
那人一只手抓着恢复本相的鬼王令牌,如玩具一样打量几眼,把玩一番,开口夸赞道。
“这件宝贝还不错,刚好最近亏了不少,归我了。”
他的手是干净的,极白、极晶莹,看着异常温暖安全,与其身体之恐怖诡异形成鲜明对比。
“噗!”
书生张嘴一口鲜血,凄厉大喝“血凝杀道”
吼声再一次中断,红色人影身上不知怎地飞出一片虫,